穆司爵看文件的时候有一个习惯,喜欢蹙着眉头,仿佛分分钟能从文件里挑出刺来,哪怕做文件的人知道这份文件完美无瑕,也一定会被他这副样子弄得神经紧张。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心里突然空洞洞的,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玩具那样,一股钝痛萦绕在心脏上,就像一把锤子挂在那儿,时不时给她一下重击,不至于让她丧命,却足够让她心神不宁。
许佑宁只说了三个字,电话就被挂断了,她满头雾水的握着手机,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。 “你说句话啊!”杨珊珊急切又无助的抓着穆司爵的衣袖,“给我一次机会,对你而言就那么难吗?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摇头:“穆司爵,我不行的……” 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,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许佑宁很机灵,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:“跟他们抢的。” 或者说,惭愧。
她兴冲冲的接通电话:“我刚到,你呢?” “不知道,但希望不是!”另一名护士说,“这样我们就还有一点点机会!”